首发于 迷影至下
来这里,我们聊聊电影

来这里,我们聊聊电影

1968年2月14日,情人节。3000多位导演、演员、影评人、记者和青年学生聚集在法国巴黎夏悠宫花园外,于晚上6点举行示威集会。而当天下午,巴黎警察就派出了十四个分队封锁了进入夏悠宫的道路。于是,这3000多位“迷影者”与警察发生了激烈的冲突,最后演变成了为电影而战的“战斗”。法国“新浪潮运动”的开创者弗朗索瓦·特吕弗和让·吕克戈·达尔冲在了队伍的最前面,戈达尔冲破了防线,为此付出了眼镜被打碎的代价。那个晚上,“电影馆的孩子们”输掉了这场战斗,但他们却赢得了整个战争。

这是一场什么样的战争呢?

亨利·朗格鲁瓦,一个在电影史上常常被忽视,却又不可忽视的名字。他替潦倒的乔治·梅丽爱筹借了丧葬费;他自己出钱,保护了无数珍贵的电影拷贝免受二战炮火的毁坏;他组织电影放映,创建了法国电影资料馆。法国新浪潮时期的这一代人,特吕弗,戈达尔,侯麦,从小就泡在法国电影资料馆,可以说,他们是喝着电影资料馆的奶长大的,电影资料馆成为他们心中不可动摇的“电影教堂”。

1968年2月9日,时任法国总统任命皮埃尔·穆瓦诺顶替亨利·朗格鲁瓦,担任新的法国电影资料馆馆长。这样的行为激怒了法国,乃至世界电影人,成为了“朗格鲁瓦事件”的导火索,便有了本文开头那场激动人心的战争。

上面说了那么多,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电影不仅仅是一种娱乐方式,不仅仅是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它是一种艺术,是被无数人喜爱,追捧,为之疯狂的艺术。

我,是一名工科生,也是一个影迷。

我从大二开始爱上电影,2013年看了200多部,2014年看了411部,2015年到现在看了166部。

所以我的大学生活就是在电脑屏幕前度过的。别人去上课,我在看电影;别人去机房Coding,我在看电影;别人打Dota、打LOL,我在看电影;周末了别人出去玩儿了,我自己一个人坐1个半小时的车去中国电影资料馆,看电影。

电影让我看到了更大的世界。人这一生多短暂啊,满打满算80年,抛去前十年什么都不懂的童年,再抛去后十年痴呆卧床的老年,只剩下60年了。如果想体验更多种的人生,电影几乎是唯一的出路。

我没有当兵的机会,可是《全金属外壳》让我体验到了军营的恐怖,《拯救大兵瑞恩》让我见识到了战争的残酷,《桂河大桥》让我认识到了战争的可笑。

我没有登上太空的机会,可是《2001太空漫游》让我在太空遨游了160分钟,《第三类接触》让我见识到了外星人,《星际穿越》甚至让我有机会穿越虫洞,进入五维空间。

我没有当黑帮老大的机会,可是《两杆大烟枪》让我体会到当一个小混混的感觉,《好家伙》让我体会到一个小人物在帮派的成长与堕落,《教父》甚至让我见证了一个黑帮家族的荣辱兴衰。

我也没有勇气吸毒,可是《猜火车》让我体验到了毒品的迷幻,《遁入虚无》将这种迷幻真真切切的摆在我面前,《梦之安魂曲》又残酷黑暗的让我这辈子也不敢碰毒品。

开通这个专栏,我还没有想好要写一些什么东西,但既然我热爱电影,这个专栏的主题肯定也就是电影。

我也许会用我1000出头的观影量,为大家做一些拙劣的推荐;也可能挑几部我最爱的影片,做一些自己的分析;也可能对一些热门的新片,发表一些我自己的看法。所以如果你也喜爱电影,不管你是初入茅庐的初级影迷,还是阅片上万的骨灰大神,都可以来到这里,我们一起聊聊电影。

就这样。


(题图来自我最偏爱的“新浪潮时期”电影——《法外之徒》,本文部分内容节选自《迷影文化史》)

编辑于 2015-05-10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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