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结)姑姑是财阀千金,私底下爱养小情人。
怕被爷爷知道。
她让我背锅。
站在一旁的继兄冷着个脸,质问我:
「你刚说,那些野男人全是来找你的?」
01
别墅门口的宾利刚停下,我着急忙慌地上楼,去通风报信。
房间里,男女嬉笑娇嗔声叠起。
「这么快有感觉?真没出息。」
「姐姐,我比他厉害得多。」
「可它好像抬头了……」
迷乱又暧昧。
听得我脸颊发烫,姑姑的睡裙微开,锁骨处有明显红痕。
往里面一看。
五个有腹肌的男人倚靠在床沿,我知道他们,国内很火的男模。
全是姑姑公司里的王牌。
「都穿好,别吓着我宝贝。」她侧过头,温柔地问我:「怎么了?」
一点都没被打扰而生气。
知道爷爷已到家。
她如临大敌,手忙脚乱地想把男人们藏起来。
「冷静,冷静一点,姐姐。」
「会被打断腿的是我,你当然能冷静,你冷冻都行。」
「慌什么,办法不就站在你面前。」
有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秒,姑姑像看大冤种般,抓住我的手:「姑侄情深。」
「啊?深不了一点。」
话虽这样说。
我是沈家从孤儿院领养的,五年前,父亲因病去世后。
姑姑将我养在身边,视如己出。
再三犹豫之下。
我无奈叹气:
「要怎么帮你?」
「脱了。」
外面传来脚步声,换好衣服后,姑姑往我脖颈猛亲好几口。
她满意地点头:「好了,这样更逼真。」
这时,门突然开了……
「管家说,你把人带家里了,还真是死性不改。」
是继兄沈鹤洲的声音。
白衬衫搭西装黑裤,没系领带,衬得颀长挺拔,气质矜贵。
和姑姑相比。
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更像长辈。
瞥见我的时候。
沈鹤洲眸光一暗,皱眉:「你怎么在这?还穿成这样。」
我拢了拢宽大的睡裙,有点慌。
「那么凶干嘛,小音来我房间玩怎么了?」姑姑将我拉到身后。
沈鹤洲侧过头,笑得轻佻:
「哦,你俩玩种草莓?」
「少说她了,看你嘴唇那伤口,够激烈啊,那女的没把你咬死可惜了。」
姑姑反驳道。
沈鹤洲毫不避讳地看向我,唇角勾起:「那谢谢她给我留了条命?」
我低下头,抿了抿唇。
上周,和同个系的朋友去孤儿院做志愿者,结果被暴雨困住。
在等车的时候。
「学姐,你脸上有脏东西。」
我刚要伸手去擦,他突然凑近,一股干净好闻的味道钻入鼻尖。
那双小狗眼纯真又明亮,认真地擦拭。
几秒后,他捏着纸巾,嘴角漾起梨涡:「好了,学姐真好看。」
我心脏猛烈跳动。
脚底不小心踩到块石头。
及时站稳,学弟却着急地将我拉进怀里,呼吸十分急促。
这时,手臂被人抓住,抬头一看,是沈鹤洲。
「刚说学习重要,不想谈恋爱,跟我搞阳奉阴违这套?」
腕骨被捏得生疼。
我声音发颤:「没有,就…同学而已。」
学弟那表情像是被吓到,呆呆地点头,生怕挨揍。
顺利回到家后。
沈鹤洲将我抵在桌沿,双手撑着:「同学?你平时也和别的同学又摸又抱?」
距离太近。
暧昧气息萦绕。
试图推开,被他圈得更紧:「说话。」
「都解释很多遍了,爱信不信。」我别过脸,索性破罐子破摔。
他气笑,猛地按住我的后脑勺,猝不及防地吻了上来。
直到血腥味钻入口腔。
才肯将我松开。
从那以后,学弟不知怎的,删除拉黑我所有联系方式。
见面也装不认识。
02
思绪回笼。
管家敲了敲门,说爷爷喊我们过去。
走到楼下。
「老子说没说过,要是有下次,你那对手脚就别要了?」
他向来说一不二。
姑姑害怕地往我身后躲,身体发抖。
「爷爷,那些人是我叫来家里玩的,姑姑帮他们带路而已。」
「小音你别替她说话。」
「真没有。」
见我说得如此肯定。
爷爷上下打量,一脸狐疑。
旁边的沈鹤洲冷着个脸,沉声道:
「你是说,床上那些野男人是来找你的?」
上次接吻后。
我总想办法躲着他。
虽然没血缘关系,但要是被家里人知道,那就死定了。
「对,都是来陪我的。」
我低着头,声音细如蚊蝇。
沈鹤洲靠在沙发上,不屑地笑:
「撒谎都不打草稿,陪你的,那他们怎么都在她房里?」
姑姑的额头渗出薄汗,嘴唇发白。
紧张不安到极点。
「因为,那房间有……有很多玩具。」
此话一出。
数道惊讶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我,沈鹤洲的脸黑到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