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影帝囚禁我
和影帝路泽接受采访。
主持人问:“周小姐私下也会撒娇吗?”
路泽含笑点头:“当然。”
到了晚上,他用锁链扣住我的脚踝,语气阴鸷低沉。
“乖乖,还跑不跑了?”
1
我曾是整个上海最耀眼的明珠。
一朝被折断双翼,变成笼中金丝雀。
路泽出道的第十年,终于在娱乐圈证道,成为业内最年轻的大满贯。
影帝光环加持,著名记者采访。
他强迫我和他一起上台,做为恋人曝光在群众面前。
聚光灯打在他身上。
他用低沉柔和的语调,缓缓叙述当年他微末之时,是如何遇见我的,又怎样在演艺界几经磨炼,终于闯出一片天地,带我走上他的舞台。
如泣如诉,深情款款,说得我都快信了。
记者发问:“周小姐私下里也会撒娇吗?”
光亮照不到的地方,他紧紧扣着我的手腕,脸上带笑温和隽秀。
他看向我,目光温柔:“当然。”
台下粉丝发出此起彼伏的尖叫,他又收获了一波观众缘。
而我的手腕上,还有手铐留下的痕迹。
结束后,这段采访一时冲上热搜。
“路泽相恋十年女友曝光”
“周氏集团创始人之女周半月,与影帝路泽恋爱长跑,终成眷属”
“是你,让我遇见更优秀的自己@周半月”
话题度直冲榜首,有粉丝在评论区骂我,也有祝福艳羡的。
我刷着手机,突然被人从背后拥住。
我手抖了一下,手机从窗户掉下去,瞬间四分五裂。
“宝贝,今天玩手机的时间到了哦。”
哦,忘了,我每天只有一个小时能玩手机。
现在连手机都没有了。
这个手机还是我上次表现好得到的奖励。
也不知道下一次“奖励”在什么时候。
他环住我的手臂,薄唇流连在我的耳际,气息暧昧。
“现在,我们玩游戏吧。”
我霎时汗毛倒竖。
他慢慢蹲下来,扣住我的脚踝,摩擦着那根银色的细链。
因为长时间戴锁链,我的手腕脚踝处都磨破了皮,长出一层薄茧。
“吧嗒”一声,锁扣松了,路泽退后两步,笑着抚掌。
“开始吧,宝贝。”
……
两个小时后,我气喘吁吁躲在杂物间的两个大箱子后面。
在这里,应该能躲一会儿吧。
路泽对和我玩捉迷藏游戏乐此不疲,他就喜欢看我失态尖叫的样子。
杂物间的窗户大开,夜明星稀,风拂过树林,吹散我的头发,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幽鸣声就在耳畔。
这栋复式三层的大别墅,防盗网遍布,凭我一己之力,根本逃不出去。
“叮——”
似有冰凌落下。
我打了个激灵,缓缓回头看去。
灌风的窗户,倒吊的人影,伤口纵横交错在一张脸上,黑洞洞的眼睛,出奇大的血口。
“咔嚓”,他以一种扭曲的姿势,拧断脖子望着我。
“啊啊啊啊——”
等别墅里回荡着我惊恐的尖叫声后,他就满意了,玩够了。
他在夜色中攀过窗户跳进来,悠悠然抱起我,走出杂物间。
我现在是一丝力气也无。
我在他怀里抬起头,看向他的脸,忽然笑了。
“路泽。”我说,“你这个样子,可真像个恶鬼呢。”
“当然。”他很高兴,仿佛连脚步声都打着拍子,“专门为你化了两个小时的妆呢,满意吗,姐姐?”
我提不起精神的时候,他就乐意在我身上为所欲为,掌控一切。
夜里游船,浪拍岩壁,颠簸且起伏。
我伸出手,抓住落地窗帘下垂下的流苏。
他忽然发了狠的吻我。
“姐姐,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我的思绪飘荡回来,微笑道:“那我觉得,还是你去死比较好。”
2
让他去死,我是认真的。
可惜我从来没有实践的机会。
我和路泽相识于七年前。
那时父亲突发脑溢血去世,我初接手家业,为了应付继母和他儿子争家产的事忙得焦头烂额。
合作方约我去赴宴商谈。
酒过三巡,我寸步不让,合作方不耐烦了,吩咐手下找来一个俊俏的少年——
勾引我。
那是19岁的路泽,一身白衬衫,青涩稚嫩,精致瘦削,他低眉敛目,眼中尽是隐忍与不堪。
我漫不经心喝着酒,抬头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刘总逼他跳舞。
绚烂的灯光之下,他兀自走着节拍,埋藏于白衬衣下,柔韧且刚劲的力量磅礴欲出,像只白色的蝴蝶,胆怯犹求生。
很难说清是什么时候开始动情的,只记得酒醉迷人眼。
我斩钉截铁,甚至让利两个点,却做了这一生最错误的决定,我将他拉到身后护着:“这个人,我要了。”
“哎呀这怎么好,他和我们签了合同的……”
“违约金,我出了。”
我带他回家。
路泽比我小两岁,他母亲早逝父亲酗酒,后妈时常虐待他,十五岁的时候,他受不了离家出走。
为谋生计,他做过各种工作,18岁的时候被星探发掘,稀里糊涂签了经纪公司接受训练直到现在。
却被领导叫来出卖色相。
我捏住他的下颚:“这种事,你做过几次?”
他乖乖地没挣脱:“没,没有,刘总只叫我出来过这一次……”
我稍做满意:“那你暂且先住这吧,还有,我比你大两岁,你可以叫我一声姐姐。”
路泽脸刷的红了。
平心而论,路泽是个很识趣的人。
虽然住在我家,但除非必要,他大多时候都是自己呆在房间里,不会让我看到他。
我帮他找了靠谱的经纪人,重新规划未来。
他没日没夜的训练,还会抽出时间来,给我做饭洗衣打扫卫生,即便我并不需要这些,但他从不假手于人。
每日早起,我还能看到餐桌上温热的一杯牛奶。
他乖巧温顺得像只绵羊,任我欺负不反抗,实在急眼了,也只会红着眼睛,委委屈屈落下两滴泪来。
他说:“姐姐,你别这样。”
“姐姐,有点疼。”
他像公主殿下的定制小男仆。
我不清不白地养了他五年,住在一个屋檐下,花钱捧他,让他演戏,直到最后互生情愫。
我给他投资了很多部剧,让他越走越高,让他从一开始的青涩稚嫩,到后来从容淡定谈吐大方,让他滋生出无数野心,让他从绵羊变成为祸森林的狼。
直到最后,他利用舆论逼我退出董事会,家产落在继母继弟手上,我一无所有,作茧自缚。
他眼底猩红,说:“姐姐,这回,终于轮到我护着你了,你高兴吗?”
我不高兴,我屈辱得很。
翻身农奴把歌唱,我觉得他在报复我。
我总是能想起第一次见他时,他那双黑如曜石般,愤恨清澈却不得不咬牙忍下屈辱的眼睛。
终究为色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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