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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滑弄人?监狱爆菊真相调查

皂滑弄人?监狱爆菊真相调查

哪怕我们在《越狱》、《监狱风云》、《肖申克的救赎》中,在各种网络吐槽段子里,听说过一万遍“皂滑弄人”,然而却从来没有人正确指出过, 在美国监狱里被爆菊的可能性究竟有多大?

没关系,还好有万能的眠眠。看完这篇文章,你就会知道。


1974年时,一本有关监狱爆菊事件的流行读物轰动的全美,此书言之凿凿地说, 在美国各大监狱的4600万犯人里,有将近1000人曾经遭遇过爆菊行为。 这数据甫一曝光,立刻引来全民热议。毕竟长久以来,按照官方的说法,这个数字可以小到忽略不计。

爆还是没爆?这是个问题。

1997年时,有一项关于监狱爆菊行为的调查在内部进行,包括内布拉斯加、新墨西哥州、加州等监狱的调查数据均显示:查无此例。只有德克萨斯、伊利诺伊等几个州监狱老实地报告说,的确有少于50起的监狱爆菊事件发生过。

从“罕见行为”到“普遍行为”,究竟哪种说法才更接近真相呢?


不久之前,一项关于美国监狱系统的学术研究发现,狱中的同性性侵的比例相当之高。 有高达22%的服刑人员曾经被强迫进行过性接触,这其中就包括了强迫口交和肛交。 而至少有33%的犯人在遭到威逼时,“立刻”同意献出自己的菊花。

如果辛迪·约翰逊教授(Cindy Johnson)的这一数据准确的话,那么全美至少有14万名犯人在狱中惨遭爆菊。

这个数字,令我的脑海中不禁想起了这一幕……




沉默的大多数

我相信,很多人只是作为看笑话听段子一样看待狱中的性侵行为,但事实上一枚滑不溜手的肥皂,真的有可能害了一个小鲜肉。

更大的问题在于,妈蛋从来没有人真正重视过啊……

狱方有一套逃避责难的统计方法: 仅有遭受到明目张胆的暴力胁迫下的性侵,才会被记录在案。 至于犯人那里,大多数人碍于面子和羞耻心,都会选择默默去忍受那些可耻的羞辱。

田纳西州监狱的一名犯人杰卡斯,在一对一面对人权调查小组的成员时,终于坦白了自己的遭遇:从进监狱的第二个星期起,就有不怀好意的犯人试图把他拖到阴暗无人的角落。

嗯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你们都懂。


What?你说反抗?别逗了,反抗只会遭受更可怕的凌辱。在狱中混久的老油条们都知道,只要不出血不重伤,那些其他意义上的暴行,狱警根本不闻不问。

杰卡斯在第三周时,就遭遇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性侵。但他强烈的本能告诉自己,必须选择隐瞒这件事,因为在他看来, 一个男人如果被别人知道自己遭遇了强暴,比一个女人所受的耻辱和打击更大。 因此他决意深深地掩藏住这道创伤,没有任何朋友或是家人知道这件事。

“这么多年了,你是第一个知道此事的人。”面对记者,杰卡斯羞射地说道。




不受惩罚的恶行

杰卡斯等受害者选择沉默,还因为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害怕遭到报复。或许全世界的监狱里都有这样的风气: 犯人们极度憎恶那些向狱警打小报告的人,他们宁愿用自己形成的犯人社会的内部制度来解决问题。 至于那些通风报信的人,则会被视为叛徒。在美国监狱里,他们被称为“告密者(Snitches)”或者是“老鼠(Rats)”,在其他国家比如我大天朝,程度稍弱一些但也是类似。

通常告密者的下场是非常悲惨的,哪怕是遭受性侵虐待之后的揭发行为,也不被犯人社会所接受。加倍的报复那简直是一定的,并且最可怕的是,没有人会同情你。在监狱这种环境里,每个人的自身利益,远比同情其他犯人重要得多。


在犯人社会的阶级中,告密者的地位是最低的。因此施暴者可以肆无忌惮地威胁对方:不要告诉任何人老子爆了你的菊,否则你TM就等着挨揍吧。 如果被报复后,选择再一次报告狱警的话,甚至会有生命危险。 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监狱这地儿,本身就是严重暴力倾向者的集合。

德克萨斯州的扬科维奇就遭遇了以下教训:在六个月前他被狱霸爆了菊,不甘受辱的他选择了打小报告。 狱方对他进行了简单的直肠检查,随后就把他送往了另一所监狱。 然而扬科维奇仅仅享受了几个月,就得知几个原监狱的犯人转狱到了他这里……他自知日子不会好过了……

同样的故事在犹他州的马摩恩身上再一次发生,他也在报告之后被转去了另一家监狱,然后同样好景不长,之前的狱友也转过来了。 这一次,马摩恩甚至在他们还没有发现自己之前,就主动上前示好,才逃过此劫。


“最开始的两年是最痛苦的,你必须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你必须忍受一些在监狱外面你根本不可能想象的事情,两年之后,事情才会好起来。” 马摩恩如此总结自己的狱中经历。

显然,犯人们忍气吞声地隐瞒不报,也跟监狱当局对待爆菊行为的反应不够有关,施暴者既然不会受到什么严重的处罚,那么显然会更加无法无天。反过来,如果受害者能确定他们可以受到保护、不受报复的话,那么他们肯定会选择通知狱警。

可惜的是, 监狱方面草草了事的处理方式,只会使受虐者更容易受到报复,也更容易遭到下一次性侵。 正所谓,冤冤相“爆”何时了……




知情不报的狱方

为了瞒报,监狱方可以找到一百个借口。他们声称,同性性侵事件本来就是极为罕见的个例,在一个庞大复杂的监狱系统里,不可能总是为个例事件开设规矩。

当被问到具体的数据和比例时,绝大多数的监狱方面都选择敷衍了事,他们众口一词地声明: 由于案例的样本数量实在过少,因此通常不会记录在档案中。 无论是规模比较小的新罕布什尔监狱系统,还是犯人总数量高达15万人的加州监狱系统,都自称没有保存有关于性暴力类型的数据统计资料。

也许唯一的例外只有老实的德克萨斯州了。

根据监狱系统提供的数字,在1999年时,有237起关于狱中强暴行为的指控。但是德州监狱系统也有近乎15万人的庞大数字,因此折合到618名犯人中,仅有一人曾遭遇过性侵。 然而就这个普普通通的数字和比例,已经是全美最高的了。


但是人权调查小组在私下的采访中,却发现了截然不同的事实。

很多监狱官员在私下的交流中,都认为监狱中的爆菊事件绝非偶然现象。 他们私下给出的比例是大约八分之一,这和犯人们给出的三分之一相比依然低很多,但是考虑到都是印象加成,因此也难说哪一个数据更准确。但是,即便按照受访者给出的最低比例,十分之一,也已经是一个很壮观的数字了。

与比例相比, 另一个数字也更加令人吃惊,那就是遭遇初次性侵的时间比想象中更短。 很多人第一天晚上就遭遇了爆菊,还有一些人甚至在押运往监狱的囚车上就被破了处……简直无情啊。




当捡肥皂从危险变成了段子

不知道从何时起,捡肥皂变成了广大网民喜闻乐见的梗,象征着监狱性侵的导火索。

根据对一组曾经服刑人员的采访了解到,在一些规模相对较大的监狱里, 某些狱霸为了维持自己的权威,会选择通过性侵来让新入狱的愣头青服从。 因为这样虽然不会产生过于严重的肉体创伤,但依然会给那些新来的刺头一个下马威。


然而在普通监狱里,性侵多半就更加带着“性”本身的意味了。遭遇性侵的大都是一些十几、二十岁左右的青少年。 他们从入狱后不久就会被狱霸瓜分,并且被称为“甜蜜男孩(sweetie boys)”。 一名狱霸往往会带着不止一名甜蜜男孩围绕在身边,甚至有一些年轻犯人会主动献出自己的雏菊,以求在监狱黑暗的环境中获得靠山。

因此,对于大部分遭遇性侵的犯人而言,肥皂这玩意,你捡或不捡,危险都在那里。

对于大部分深谙监狱爆菊的老手来说,每到新进一批犯人的时候,都是他们“选妃”的时刻。犹他州立监狱的格雷就承认,从自己刚进入监狱的第一天起,就已经被某位大佬“钦定”了。不过,悲剧确实发生在淋浴室里:他根本还没来得及用肥皂擦身,就被三个老狱霸推到了里侧的墙上,强迫他进行口交,然后XXOO。

所以说,那种意外撞见一朵含苞待放的雏菊,怦然心动继而色向胆边生的场景,多半只是存在于影视作品里。



类似的场景,最早应该出自于90年代的年美国搞笑片《白头神探》里,在影片中,一名狱霸故意让新来的男主角捡肥皂,还好主角长了个心眼,险些被身边的大汉爆了菊。这个桥段又被美剧《监狱风云》抄去了,多次传播后甚至扩散到了日漫《蜡笔小新》里。

在H漫《监狱学园》里,捡肥皂更是被狠狠黑了一把……


然而,在台湾地区,捡肥皂早已成为军中传说。追随美国爸爸的脚步,2010年时台军队也默许同志入伍。而据说新兵入伍时,会被老兵半开玩笑地告诫: 洗澡时千万不要弯腰捡肥皂。


评论区里有问国内的情况,也不敢多说,就发张图自行体会吧……


最后,你们别想套话问我有没有捡过肥皂。

呵呵呵,机智如我,一直都用沐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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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于 2017-02-22 1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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