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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居然是我小妈

二十四岁那年,我的父亲带回来一个小妈。

所有亲戚都让我防着她。

不要让她生下个孩子和我分夺家产。

只有我知道,她是为了报复我才嫁给我爸的。

1

小妈林籽和我是大学同学。

大一军训时她因为太过美丽,而招其他同学记恨。

分大学宿舍时,没人愿意和她一起住,只有我被迫和她住了。

我们两个人住着四人寝室,她每次回来的时候身上都带着伤。

从搬进寝室开始,我从来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的在桌上为她准备好药。

因为她漂亮,而我是颜狗。

她被连续欺负了一个月,直至她开始妥协每次上课戴口罩才获得了安宁。

可我却受到了威胁,我的书桌里经常出现死老鼠,死鸟之类的。

我没吭声告诉任何人,更不会和林籽说什么。

我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直到有一天我和林籽鞋内同时出现绣花针。

想起那个夜晚我至今难忘。

那天林籽迟迟没有回宿舍,我猜想她可能出了意外,针的出现是在警醒我们二人。

又等了大半个小时,我坐立难安。

我往教学楼走了一圈,体育馆,图书馆,食堂,每个会有人去的地方我都去寻找了。

B大凌晨一点的夜晚安静过了头。

我有些害怕,害怕我会碰到小流氓,怕我会碰到放针的人,更怕林籽会受到伤害。

正当我打算打到回府的那一刻,西南边上的惨叫声伴随着风声传至我的左耳。

凛冽的寒风吹动着林籽的裙摆。

她迷人又破碎。

她一拳又一拳地揍地上三人,飞溅的血点落在身上。

[啊,别打了,放过我们。]

[我们没敢在周楚的鞋里放针。]

[我们再也不敢了。]

三名女子齐齐跪在地上求饶。

[你们的殴打,侮辱我都忍耐了。为什么你们还不肯收手呢?连我身旁的人都不放过吗?]话刚说完,林籽捡起地上小刀就划破前头女子的脸。

血腥红的滴滴答答,我吓到直接跌坐地上。

「你看到了?」

林籽的举动把我吓到了,我呆愣在原地。

她抱住我,血腥味夹杂着淡淡皂角香沁人心脾,「别怕。」

三人同行的其余人大声叫喊,引来了保安和警察。

那个夜晚过后,林籽再也没出现过我的世界,那个凌晨一点的寒风我再也没感受过。

2

[楚楚,早上好啊。]林籽悠然地坐在餐椅上和我打着招呼。

[好。]我话音刚落,父亲就斥责着我[没礼貌,叫小妈。]

我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林籽冲我笑笑。

她的笑温柔又耀眼,可我却像个胆小鬼,只会逃跑。

我又想起了我和她初识的那天,她也是笑着冲大家打招呼,只不过那时候的笑清澈又透亮。

我晃了晃头,把思绪追回,起身准备上班,家里住的别墅离我上班地方有些远,我刚出门打车,一辆红色敞篷就停在我的面前

[走吧,我送你上班。]

是林籽,我不敢和她独处,我怕我会向她传达我的思念。

其实我喜欢她,无人知晓。

我隐藏了五年,在那个凛冽的寒夜。

那把为我而挥的刀,直直插进了我的心里。

[不,不用了。]我结结巴巴地应答。

林籽下车,直接把我塞进副驾驶。

四十分钟的车程,我一句话也没开口说。

途中我偷看了她十三次,她拿起咖啡喝了六口。

一坐到工位上,后勤部的何可就走过来[送你那姐姐是谁?给我个联系方式是我的菜。]

我白了他一眼【我小妈。】

平静的生活被她打破,连同我的心。

3

固定的周三部门聚餐,我提前给林籽叫她今天不用过来接我了。

林籽微信发了个好的表情包,可爱极了。

这次酒桌与往常不同,领导带来了几个男性朋友,总是灌我们喝酒。

一杯接一杯入肚,我有些晕晕乎乎。

我想提前离席,被领导拒绝。

只能偷溜,但领导朋友A尾随着我。

越跟越近,我的酒瞬间清醒。

朋友A趁没人的时候把我推进另一个包厢。

力量悬殊过大,我拼命呼救,尖叫呐喊,没人回应。

我十分害怕,胖子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想起童年邻居大叔的游戏,我的身体在颤抖,眼泪从眼角滑落。

【啪。】是玻璃瓶撞击头部的声音。

胖子的头直直的靠在我的肩膀,头上的鲜血滴至我的鼻翼,眼睛。

【别怕。】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又是那股熟悉的皂角香,我知道是她。

我昏了过去。

4

梦中又想起上学时候的场景。

林籽每次回来我都会偷偷看着她,看着她褪去衣衫擦拭伤口。

鞋里的针,是我放的。

因为我想反抗,我也想林籽反抗。

日夜的恶作剧让我觉得恐慌。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还要受伤害。

是林籽从来不拒绝而连累了我。

我知道她学了四年的跆拳道。

可是她还是太软弱。

我要推她一把。

「楚楚,醒醒。」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了一阵中年男声。

是父亲,我抬头喜极而泣。

「还好你没事,别怕,爸爸在。」

「那个胖子已经送警局了。」父亲总是能在让我需要的时候给我依靠。

我想起林籽了,她砸了个酒瓶,我四处张望。

【找你小妈吗?她及时赶到救了你,但那胖子脸上有伤口,她被警察带走问话了。】父亲和蔼地说道。

一个小时后,林籽回来了。

她又冲我笑笑,四处关心我。

我没有问那天她到底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也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哪里。

就像那个夜晚,只要她平安就好。

5

出院以后,我的工作没了。

父亲给了我一笔钱,六位数。他说他这个小老头养得起我。他工作太忙,要去出长差,他提出意见让林籽和我一同去旅行。

我没有拒绝。

因为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

我曾在梦中幻想过无数次倘若那天我没有放针的事情,她还是我的好室友,陪伴我那无聊且无趣的四年大学生涯。

我们去了大理。

那是个风景秀丽的好地方。

攻略,行李都是由她准备的。

她很热情,热情到有些虚假。

我不喜欢讨好型人格的林籽。

她让我觉得亲近的虚假。

[你先去洗澡吗?]

我们到达酒店时已经很晚了,她放下行李问我。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迟疑了片刻,没有动身。

她笑笑,[那我先去了。]

洗澡流水声哗哗,我的心愈发焦急。

流水声触碰着美妙的酮体,让我遐想菲菲,我有些焦躁,拿了手机起身出门。

6

陌生的城市太大了,不知不觉我走了半个多小时。

再一回头,我已经找不到酒店了。

我急忙着给林籽打电话,无人接听。

附近有个大学,我想先找个显眼的地方让她能方便找到我。

当我再次拨打林籽的电话。

电话嘟嘟嘟嘟的响,依旧无人接听。

那是我手机的最后一格电。

我走在大学校园想起了我和林籽的第一次相见。

「你好同学,我叫林籽。」

耀眼的蝴蝶闪闪发光,身旁的我胆小怯懦。

见我不理睬,她又站在我的身旁,这一个细微的动作让她受到了教官的关注。

世人皆爱美人,教官给了她最大优惠,她的不用踢正步,坐在树荫下乘凉。仅仅是这些小事让她成为了众矢之的。

军训结束后就准备分宿舍了,她总是独来独往。

我在她的身上看到了我的影子,这么高洁的白莲独自盛开。

我喜欢这个场景,我开始散布她的谣言,「高中时代的小三」

女人都会因为美女而感到威胁感,我如愿了。

分宿舍时没人和她一起,我要拯救她。

所以我主动找老师说想和她一个寝室。

我是喜欢她的,喜欢的耀眼,也喜欢她的跌入谷底。

天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冷了。

学校宿舍里灯火通明。

「周楚,周楚。」声音的主人是林籽。

「我在这」我冲她挥了挥手。

林籽用力奔跑过来,直接扑进我的怀里,对我说「别怕,我在。」

这是我第三次听到这个词,不过这次的拥抱没有夹杂血腥味。

她还是那么美丽,光彩夺目。

7

回到酒店后,我洗了个澡。

和她一同躺在大床上。

她给我倒了杯水,劝我安心睡觉。

身旁的她身上好香,独特的淡茉莉皂角味。

睡意昏沉。

「你当时为什么要怂恿她们来找我的麻烦?我做错了什么?」那把小刀冲我而来。

「你知不知道我们这种小县城的考入大学有多么不容易?」

「你知道监狱里的生活是什么样的吗?你凭什么能心安理得享受大学生活?」

[你去死吧。]

林籽拿着刀划破我的胸口。

我大声惊呼,大声喊叫。

「周楚,周楚。」

呼喊声让我睁开双眼,旁边的林籽笑着看着我。

这个笑一如往常的温柔。

「你做噩梦了?」她伸手摸了摸我额头上的汗珠。

我摇摇头。

她和我开始讲明天要去的地方,说着说着我就睡着了。

8

第二天早晨,林籽出去了。

手机上有她发我的消息,她去买早餐了。

桌上留了一杯她倒的牛奶。

喝完画好妆她也正好回来了。

我们去了喜洲古镇,双廊古镇的商业化有些太严重,我不太喜欢,林籽也说这儿缺乏市井生活气息。

她牵着我的手,走遍大街小巷。

又想起她走后的梦了,梦里也是这样我们也是这样形影不离。

「我的头有些晕。」可能是因为烈日的原因,有些中暑了。

「怎么了?」林籽焦急地询问。

「没事,我回酒店休息一下就好了。」

回到酒店后,林籽说出去买点午餐。让我好好休息。

昏昏沉沉我又进入了睡梦中。

「杀了他。」梦里有清脆的女声传来。

熟悉又陌生。

「先割掉吧,反正留着也没用。」冷酷又无情地指令声从我的耳边响起。

我擦了擦惺忪的双眼,是林籽。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她一袭黑衣。这段画面,也是我从未经历过的。

只见林籽拿起小刀直接剁下男人的第三条腿。

细微的血花溅在她的脸庞,林籽丝毫没有畏惧,拿着匕首插入男人的胸膛。

男人嘶吼的声音,才让我想起他是谁。

我的邻居叔叔。

林籽对着我大笑,我摔坐原地爆头痛哭。

梦境结束,巨大的悲伤把我拉回。

林籽还没有回来,但我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我从来不昏厥,更从来不做梦。

从她出现开始,一切巧合又诡异。

她总是能及时找到我,而我的梦也总是充满悲伤。

9

林籽回来了,她脸上依旧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只不过这次的笑容带了一丝虚伪。

我想质问她关于我做梦的事情,我猜测与她有关,但感性思维让我忍住了,我不应该没有证据猜测我的朋友,何况她是我喜欢的人。

「怎么了?」开口询问的人是她。

「我想和你聊聊。」

林籽停顿了片刻,回了句嗯。

「警察来了那天你去哪了?」

她沉默了片刻,「你不想说就算了。」

林籽莞尔,打开了黑色塑料袋里的一瓶啤酒,「那天,警察协商,对方不依不饶,我差点以故意伤害罪被逮捕,多亏了你爸爸。」

「我爸爸?」我不解。

「你不记得了吗?那天你带着你爸爸来警局保释我,我的父母在乡下没办法赶过来,得亏周爸认识局长,通过关系我什么事都没有。」

林籽的话没有半分虚假,但是我的脑海却没有这段记忆。

「然后你怎么退学的?」我又问。

「高昂的医疗赔偿费让我应接不暇,我只能主动申请退学去打工挣钱了,也是周爸让我做了秘书的职位。」

她的话让我感到惊讶,在我的记忆里她是无端消失的,而且如果她就在我身边的话我会察觉到。

所以她还在撒谎,我是这样认为的。

「那你怎么做我小妈的?想嫁给我父亲的?」我提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她冷笑,「是因为你啊。」

伴随着她的话音声我重重摔倒在地,我又昏厥了。

10

又是再次醒来,这次是在医院。

林籽坐在我的床上削着苹果。

「你想知道你到底怎么了?」她主动开口。

我点了点头。

「你这是创伤应激障碍。」

「什么?」我开了开口。

「你还记得,鞋里放针的事情吧。我知道放针的人是你,我也没有去质问你,我猜出了原因。我当晚找她们是想了结这件事情,她们三个把我按在地上殴打,是你冲出来保护我。」她娓娓而谈。

「为什么我没记忆?」我不解。

「你保护了我,为我举起了刀,你害怕当场就想逃了,是我告诉你这一切由我承担。」她伸手把苹果递给了我。

我沉默了,「那我晕倒是因为什么?」

「医生说你贫血。」她这次回答迟疑了三秒。

不对,我不可能会正好在这个时间贫血,让我想想,第一次晕倒是因为什么,第二次又是因为什么,一定有关联的。

「对了,你记得我当时给你买的跌打药水吗?」我试探的问了问。

「记得啊,我现在还放在家里呢。」她的眼神飘忽,手脚有些不自然。

果然她在撒谎,是啊,我所认识的林籽是高傲的天山雪莲,怎么会因为情爱跌入凡尘,又消失了这么多年怎么又会恰好出现。

何况我根本没买过什么药水,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事情更加有趣了。

编辑于 2023-07-19 20:16 ・IP 属地江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