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学子宋慈,自小着迷于断案释疑,在睡梦中解开一个骷髅之迷,醒来豪言,此生必得成就刑狱伟业。翌日,京榜题名的宋慈与同科好友孟良臣相邀酒肆,举杯畅饮。席间,孟良臣告诉义兄他已请命受任梅城知县。宋慈深知梅城县地处边远,人事艰险,前任知县上任仅半年就不明不白地遇难身亡,宋慈对好友此去甚感忧虑。梅城县已故知县竹梅亭之女竹英姑怀疑父亲死的蹊跷,来到京城找到曾在衙门当过捕头并有着“捕头王”之称的远房兄长商议,欲请当朝著名刑狱推官宋巩出马,查明父亲遇难真相。宋慈完婚之日,良辰已到,花轿临门,任嘉州推官的父亲却迟迟未归,只得先将新娘迎入府中。正当一对新人行三拜大礼之际,一辆马车冒雨而至,马车载回的竟是宋父遗体……
宋慈从父亲的遗容上发现父亲是死于中毒,就向老家院追问。老家院只得呈上宋父的遗书:原来,四十年刑狱从无错案的宋巩,却是因误断命案而服毒自杀以死谢罪的。父亲的遗书给儿子留下一道“终身不得涉足刑狱”的遗命。从小立志子承父业的宋慈从此心灰意冷,整日以酒浇愁。宋老推官的猝然作古,使英姑和捕头王到嘉州之行落了空,而梅城县却又传来新任知县孟良臣在赴任途中死于客栈起火的恶讯,捕头王和英姑以此力请宋慈赴梅城破案,宋慈却碍于父命而去留两难。好友孟良臣的猝然遇难,使宋慈更加焦灼不安。在母亲的开导下,宋慈顿然领悟父亲临终遗书的良苦用心:老推官是以自己的过失和生命的代价,告诫儿子一个“人命大如天”的至理。解开了心头的郁结,宋慈毅然出征,带着捕头王和英姑,义无反顾地赶赴梅城……
宋慈和英姑跟踪着玉娘,果然见玉娘进了曹府。宋慈进了曹家,见正堂大门紧闭,英姑上前推开门,只见堂上摆着两口棺木,一口是母亲为即将受刑的儿子预备的,另一口是老母亲自己的,宋慈见状动容。玉娘终于对宋慈细说了前因:吴知县曾认定这是一桩奸夫淫女通奸杀人案,公堂之上,严刑逼供,是夜,又将曹墨和玉娘同囚一处,曹墨为保玉娘清白无罪,独自顶下罪名。宋慈再向朱母问起那件血衣时,老人家当时就泪如泉涌……当晚,宋慈连夜将曹墨提出死牢问案,曹墨万念俱灰、拒不翻供。宋慈以曹母讲的一个故事,让曹墨一场痛哭……虽然能证明曹墨并非凶手,但找不出真凶,还是翻不了案,而三日刑期已去其半,宋慈焦心如焚。正在这时,捕头王无意中提到了来太平县路上查获的那帮盗贼,令宋慈双眼一亮!
大堂之上,宋慈胸有成竹,一一指出了原案的破绽;吴知县大汗淋漓,竭力狡辩,最终还以血衣为证。而宋慈却说本案最大的破绽也正是这件血衣。继而以无可辩驳的逻辑推理,道出了这件血衣的来历:原是一位慈母不忍心儿子再受酷刑而亲手制造的一件假证。宋慈条分缕析,层层推理,最后结论是王四溺水而死。吴知县拼死力争,说宋大人所言不过是推断,并无证据。宋慈下命开棺验尸:人被杀死后抛尸水中,鼻息全无而沙土进不得颅内;而生前落水溺死者,水中挣扎,鼻息取气,必然吸入沙土——取出死者骷髅,以热水自脑门穴灌入,随即流出,果见过滤用的白布上有一小撮河中细沙……此案真相大白:王四致死本无凶手,而曹墨蒙冤却是知县恶意所为,依大宋律,知县吴淼水就地罢官。未几,却因西湖边一个小小的插曲,宋慈突然请命离京,执意要到外省任职,此举之迷,直至十六年后宋慈重返京城才得以解开……
李家祖上本是望族,到了李唐一代,却家道衰败,夫人和氏和小妾柳氏对整日靠变卖家产过日的丈夫时有怨言。岳父和魁六十寿辰,李唐和大娘子和倩娘同去贺寿,李唐取出一把匕首给小妾柳絮儿防身。柳絮儿胆小没敢接。和倩娘好言劝其将刀放在枕下壮胆。寿筵罢,和魁将女婿一顿训斥后慷慨资助三百两本钱,供女婿开酒店用。为绝女婿退路,逼其进取,翁婿签下契约:三个月内不能酒店开张,女婿得向岳父让出祖传的庄园。当夜,李唐心挂小妾而带着三百两银子连夜赶回;大娘子倩娘却被岳父强留在娘家。夜半四更,李唐大醉而回,说已将柳絮儿卖进了窑子,并出示了三百两卖身银。柳絮儿闻言泪如雨下,一脸恨色地从枕下抽出那把匕首……宋慈经不住夫人玉贞催促,一早起程同回京城去祝贺岳父荣升。马车尚未出城,却遇李唐被人刺杀身亡。
半夜出逃的柳絮儿被捕头赵追回,大娘子倩娘听到后也从娘家匆匆赶回。现场遗落的匕首成了柳氏杀夫的证据,和氏也一口咬定柳絮儿心狠。柳絮儿百口莫辩,当场晕倒。宋慈为其把脉,却另有发现。英姑拿着宋慈为柳氏开的药方去药房抓药,一问,才知宋大人开的原是保胎药。既然柳絮儿怀有身孕,谋杀亲夫的动机便不能成立。宋慈和英姑一起推案,结论是谋杀李唐者设下栽赃柳氏之计。和员外来访,万般恳请宋大人为其女婿报仇,言词间却泄漏出案发当晚其女倩娘情有异常。为解开那把匕首之迷,宋慈和英姑进牢提问柳氏。柳氏却说其实真正把匕首交到她手上的是和氏。和氏有明显的作案动机,但案发日其人留宿娘家,却没有作案时机。宋慈断定和倩娘另有帮凶。借茶楼监视李府,果然见一男子鬼鬼祟祟进入李府,可马上又被倩娘用门闩赶了出来,宋慈一看那男人,竟是前日压价收买过李府家产的旧货店老板贾仁。
正当宋慈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捕头赵兴奋地闯了进来,交给宋慈一支玉簪。宋慈讯问贾仁,贾仁说是案发日李大娘子失落在他家门前的。贾仁的证词证据和和员外漏嘴的证言,无不印证了和氏半夜潜回作案的事实。宋慈于是便放了柳氏,而将和倩娘捉拿归案。大堂上,和倩娘虽然矢口否认案发日回过家,却说不清自己的玉簪怎么会失落在旧货店门口。正当和倩娘百口莫辩之时,柳絮儿却来为和氏伸冤。柳絮儿出示了一包倩娘亲手缝制的婴儿衣衫,使倩娘因嫉恨柳氏怀上身孕而杀夫嫁祸柳氏的作案动机荡然无存。为解开玉簪之迷,宋慈带着和倩娘到旧货店,按着贾仁的证词,将和氏跟踪李唐的场面作了演示,贾仁说是先听到脚步声而后才看到和氏身影从门前闪过。宋慈恍然大悟:谜底就在男女有别的一双脚上!
杨易从家里找出一个包裹,重回酒店当众打开,竟是百两白银。借着酒兴,杨易声称昨夜在城南门外将一商人推入枯井,夺得这百两银子。众人都当杨易是酒后疯言。老板邹仁想上前劝说,却被杨易一顿狠话堵了回去。第二天一大清早,童非就去提刑衙门报案。宋慈笑道,世上真有杀人越货还到处张扬之人吗?可出于慎重,还是去城南察看,不想果然从井底捞出一具男尸。而报案的童非一见男尸,大出意外地溜了。验尸中发现尸体七孔内有血迹,十指呈黯黑色,即命英姑张贴告示。杨家大姐到城南认尸,死者果然是其夫崔成。宋慈升堂问杨易,杨易矢口否认自己曾在酒店扬言杀人。宋慈问这一百两银子何来?杨易说这银子本是他姐夫带回的!宋慈带杨易到停尸房,死者正是杨易的姐夫崔成。
杨易说,姐姐买过砒霜,是为毒老鼠的。宋又提起后院的小门,杨似有隐情。宋慈突然又追问一句,你是否见过鬼?杨易脸呈痛苦之状,宋慈便不再多问,而心里却对案情渐有眉目。宋慈将童非释放,却让他必须找到本案的一件证据。童非按宋提刑所嘱,在邹记酒馆门外守株待兔,终于找了那架常给邹记酒馆送酒的驴车。宋慈从驴车的车轮缝隙中取出些许粘泥,正和他取自城南井边的粘土相符,从而证明了宋慈的推断。是夜,宋慈到邹记酒馆拜访邹仁,伙计说主人在后花园,宋慈相随到后花园,却不见邹仁身影。伙计说主人明明在后花园钓鱼的,宋慈戏说你家主人兴许是被鱼钓了,说话时双眼紧盯着那扇与杨家相通的小门。邹仁果然在杨家商量着秘事。忽闻敲门声响起,邹仁欲从后门逃走,不料后门已被人上了闩。而前门开处,却见宋慈笑吟吟地出现在门口,杨月儿几乎昏倒……
邹仁与杨月儿作为“奸夫奸妇”被带上公堂。邹仁坦言与杨月儿有私情,却声称与谋杀丝毫无涉。宋慈依据种种证物,层层推理:事发当晚,邹仁毒死崔成,而后故意在酒客面前招摇,造成案发时不在现场的假象。巧缝杨易用百两银子当众吹牛,就将计就计,将送酒的车夫骗进酒店用酒灌醉,然后用驴车移尸城南枯井,意欲除了崔成,又栽赃杨易,从而夺得杨家房产来扩展他的酒馆。为证实推理,宋慈一一举出多项证据,使邹仁在如山的铁证面前彻底崩溃……杨月儿自知罪不可恕,绝望下,以额磕地,求宋大人让她再见胞弟一面。宋慈允其所求。姐弟见面,一番生离死别后,宋慈放任杨氏撞墙而死,保得妇人全尸而终。杨易深知宋大人之用心良苦,自是感恩不尽。而宋慈却在破了此案后,将自己不吃不喝关在书房整整三天。捕头赵生怕大人有何不测,英姑却道出了大人的情怀……
毛竹坞横着一具外乡人的尸体。提刑衙门接到报案后,宋慈亲领捕头王和英姑到现场验尸。见死者除右臂有一块火烙伤痕外,胸前有多处形状奇特的刀伤,后知是为刀头呈三角的篾刀所伤。捕头赵在离尸体不远处找到一把有着“牛记铁铺”铁印的新刀,但赶到铁铺前,却发现牛铁匠人去屋空。英姑奉命满城张贴死者的图形告示。一个年轻美貌的少妇见了图形发出惊呼,急急赶到尸棚,捋开那条有一个火烙伤痕的手臂一看,竟喜泪纵横。毛竹坞出了命案,令村民惶惶不安。村老们但怕从此毁了毛竹坞的名声,就商量着找宋大人陈说毛竹坞的百年好村风,暗示毛竹坞绝无杀人狂徒;宋慈也给老人们吃颗定心丸:若无确凿证据,绝不会妄断命案!老者离去,宋慈却对一家门前围聚的大群苍蝇看得入神,向瞎子阿婆打听后,知道那是众口皆碑的大善人何老二的家。
翠姑欢天喜地走在回到毛竹坞的路上。捕头赵快马出山,与翠姑打了个照面,忽觉眼熟。翠姑与母亲说起那恶人已死,才得以回家和母亲团聚时喜泪纵横。三叔婆却因何老二近日的反常之态而忧心忡忡。宋慈与邓九等毛竹坞村民相商查案之事。宋慈向众人通报,方圆三里没有找到杀人现场。大叔公邓九问官府是否怀疑杀人现场就在村民家中?并表示各家自愿开门接受检查。宋慈则要求将各家的篾刀悉数收缴查验。英姑和捕头赵来向宋慈报说各自所获。已可确定死者正是前些天在邻县发生作案抢劫的在逃盗贼。捕头赵又忽然想起在路上打个照面的女子,原来是青龙帮帮首王鹏的老婆,由此推断,死者正是七年前从捕头赵手上漏网的恶首王鹏。虽然在逃多年的王鹏横尸毛竹坞仍是难解之迷,但死者的身份确定,宋慈如释重负……
何老二散尽家财后,将脖子套进绳索。宋慈率捕头赵及时赶到,从吊索上救了何老二一命。宋慈在将军庙前开设法堂,公开审案。百余把篾刀摊放在地,苍蝇聚来,却只叮其中一把,而那把杀过人的篾刀上刻着何老二的名字。村人震惊之余,纷纷跪下求情。何老二为情所感,痛哭着承认是他杀了外乡人。宋慈如履其境地将何老二在强敌入室行凶之时,出于本能反抗而侥幸砍倒恶贼的过程推说一番,并当众宣告,何老二不但杀人无罪,还杀贼有功!村民欢腾。破了毛竹坞案,宋慈兴致颇高。英姑却让人抬进一块二十年前御笔亲题“百官楷模”的御匾。而当年的百官楷模就是英姑父亲的同窗白贤老知县……而此时,青阳县正发生了一桩令人发指的杀人奸尸案,一身正气地白贤老知县从现场发现一把写有城里首富吕文周大名的扇子,白老知县将吕文周捉拿归案……
首富吕文周平时恃财傲物,不结人缘。如今案发,落了个墙倒众人推。有现场扇子的物证,还有邻人亲眼目睹吕文周当街调戏被害人何氏的人证,更有百姓联名上书共指吕文周品行不良的旁证,白贤升起大堂,秉公而断,吕文周判了死罪,打入死牢,报请上司核准处斩。宋慈夜读青阳县案卷,有所疑问,连夜启程赶往青阳县。吕文周妻三娘探监,吕文周对平时拈花惹草,不善待妻子深表悔恨。三娘听后泪如泉涌,表示要散尽家财,以期老天开眼,为夫平冤。三娘大办佛事行善,吕府门前诵经声震天。宋慈也来到吕府门前看了会热闹。一阵奇异的酒香,把宋慈引进一家深巷中的小酒肆,店主王二热情待客。宋慈对店中自酿的米酒赞不绝口。吕府门前的佛号声也引来了白知县,吕家人摆出那破釜沉舟之势,让老知县暗自惊心……
白贤对宋慈的到来,有些惊惶,问案中有何不妥。宋慈说虽有遗扇为证,却少了赠扇人郑玉的旁证。白贤深夜下狱,再问郑玉其人。吕坚称并无此友。宋慈进而又指出案发在四月初三,是夜细雨绵绵,天气寒冷,凶手为何带携扇作案?白贤听此一说,深感审案确有疏漏,愧恨之下,竟昏倒在地。看着昏睡在床的白老知县,宋慈不禁想起承受不起过错而以死谢罪的父亲而潸然落泪。宋慈看着扇面题字,忽然觉得诗文眼熟。再去深巷酒肆,果然见墙上题诗与扇面的是同一首诗。可酒肆老板王二却怎么也记不起题字的王传是何方人氏。王二小妾珠儿突然端酒菜上楼,有意无意地推开窗子,宋慈居高临下地从酒楼窗口看到了对门童四正给亡妻做着祭事。珠儿话中有话,可宋慈反感窑子出身的珠儿那一身媚气而离开了酒肆。
刘皓认定,既是相约私奔,为何未带行李,而小姐带的银财在他身上?必是谋财害命。宋慈读梁雨生案卷读出疑问,即潜入楼宅枯井处查看,捡得一小儿饰物——狮形的铜挂锁。宋慈告知刘皓此案有疑点。二人同去狱中探视疑犯梁雨生。那人如疯如癫,痴念着已死的小姐。宋慈问梁如何与小姐相约。梁说,那夜喝酒后回房看到桌上有纸条,小姐约他私奔他乡,故急急赴约,谁知害了小姐性命。宋慈与刘皓去楼家查探。宋要看梁雨生住的屋子。但屋里没有任何信件或诗稿。楼员外说,因痛恨梁害死女儿,将他的东西扔掉了。宋慈又进小姐住房查探。见壁上贴着一首词,写得缠绵温柔。楼员外说是女儿写的,宋却认定是男人所作。又见火盆里有烧剩的一点纸片,上有词中之字,但笔迹不同。随即提出要验尸。验尸得知楼家女儿身怀有孕。
英姑暗随一个脸上有抓痕的男人,见其走进一座破落小院。稍后,楼夫人携宝儿去私塾读书,不一会也悄然走进破落小院内,与那名叫袁生的男子幽会。 宋慈、刘皓及楼员外赶到,男人已倒地身亡。众惊。宋慈从容讲出此案的微妙内情。有人密谋“李代桃僵”之计:梁雨生与小姐隔楼遥望而生情,将情诗交学生宝儿送给小姐,宝儿给了丫环,丫环则给了袁生,袁又另抄一份当作己作送给小姐。小姐爱袁生风流潇洒,以身相许。袁生与她相约于订亲夜外逃。订亲之夜,梁雨生喝了许多酒,见小姐的留条,便毫不犹豫追至后花园,懵懵懂懂被人弄至枯井之下。楼夫人说,没想到袁生会做下这种恶事。宋慈却揭出楼夫人的险恶用意:借袁生之手,将小姐害死,另将梁雨生作为替死鬼,最后再弄死袁生。
楼员外质问女人:我待你不薄,为什么还这样做?女人愤然道:我不过是被你花五百两银子买来的卖笑女子,你女儿对我屡出恶语,只怕将来我们母子没有好结果,故而趁早除去,让宝儿独得家产。此案既破。夫人求宋慈与儿子再见一面。女人将自己的一缕青丝交给尚不懂事的儿子。而后,她用刀自刺胸口,拔出刀子交给宋慈,说是杀人凶器……杜松妻子李玉儿离家三月未归,杜母街坊里听到风言风语,拖着病体到豆腐坊责问儿子。妻舅李丁也怒气冲冲赶到,喊着要杜松还他的姐姐。安平知县刁光斗在河边垂钓,来了位秀才讼师贾博古。二人心照不宣,谈定了交易。随后,杜松被传上大堂,刁知县好言好语,说只要杜松交出李氏,街上盛传他谋杀老婆的谣言便不攻自破。无奈杜松交不出人来。刁知县条分缕析,推理杜松因妻子不贤而起狠心,将李氏谋害,抛尸河中……
宋慈向杜松母亲探问事因。老人迟疑地说起一件事:去年夏天,她亲眼见儿媳玉儿与秀才老爷说些调笑之语。老人怕惹祸水,便将此事压在心里。宋慈赶到李丁家,对那具李丁接回的尸骨进行检验。结果,原来那是一具男子的尸骨,且也是被谋害致死。宋慈和英姑几乎同时把贾博古作为本案最大的嫌疑人。宋慈找到摆渡的老大,伪称男尸是自己的兄弟,迫使摆渡的老大说出男尸被害的实情。一位从京城来的信使进了县衙,交给刁知县一封密件,刁光斗感到太平县城有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果然,随后就发生了两件奇事:一件是摆渡的老大在风雨亭上吊了;另一件是贾秀才突然失踪了。刁光斗却胸有成竹,处乱不惊。说不管来的是狂风还是恶浪,先把屁股擦干净了再说,他要尽管了结杜松案。
史夫人向宋慈讲出小凤身世:十几年前,去郊外拜佛,遇一年轻女人,将的女儿交托寄养。留有一块印章,有“偶得佳句共剪窗”几个字。郊外有人被杀。宋慈急急赶去,胡知府也同时到达。一妇人认出是其丈夫黑三,在醉花楼做事。宋慈进狱中询问史文俊。史说,一日在醉花楼,有部下送画给他,恰遇薛庭松及店主沈彪。史让丫环小凤转送画给薛。出门时,见一卖柴汉子倒在外面,夫人起同情之心,加上沈彪劝说,就让唐二宝入史府做事了。嘉州袁捷案尚有十万两银子不知去向,宋慈曾让英姑向袁妻追问银子送到京城的去向,袁妻只知经手人为酒楼店主,脸上有一块暗红的胎记。而醉花楼店主沈彪的脸上恰有一块暗红色胎记。宋慈至黑三妻处,追问唐二宝的去向。黑三妻犹豫不决……
一个身披斗篷者进狱中与宋慈见面,竟是岳父薛庭松。薛要宋慈抽身而退,只要不再管此案,我可以帮你洗清冤情。宋慈反问:莫非岳父大人与此案有牵连?薛大怒,拂袖而去。薛玉贞来狱中探望宋慈,表示要帮宋慈洗清冤屈。她在慧珏公主住处见宋皇,为宋慈申辩。慧珏提议,让宋慈戴镣自查,洗清身上的冤情。宋皇允诺。慧珏去狱中宣读诏书。宋慈拜谢圣恩,要求在狱中审案,并要求查阅所有证物案卷。吴淼水无奈从命。深夜,宋慈在狱中细看有本人笔迹的信纸,百思不解。玉贞来狱中给他洗脚,不慎弄湿纸页,忽有所察。醉花楼店主沈彪跌死。宋慈验尸。查到楼上扶栏,有被锯断的痕迹。慧珏公主请宋皇、薛庭松等人看傀儡戏:一男一女有了私情,女人怀了身孕,被男人逼死。女儿长大后竟遭父亲调戏,愤而自尽,母女俩一同向那负心男人报仇……薛庭松失态地叫起来:把他们抓起来!幕后面走出一个人,竟是宋慈,刚才是他在后面串演这出傀儡戏。
一直未露面庄主给宋一份厚礼,宋未收。回到家中,却见那礼物分别是给母亲及刚刚怀孕的妻子玉贞的野山参和鹿茸,宋慈大惊:此人不简单!如意苑内有一幢小屋,石瓦石壁,铁门紧闭。两个黑衣人死于屋外。宋慈得报去查验死尸,系毒箭所伤。二黑衣人半夜欲入屋,被毒箭射杀。庄主终于露面,竟是宋慈原先打过交道的刁知县刁光斗。刁从容打开石屋,让宋慈、曹纲入内。室内仅一床一椅,另有八口大箱子,别无他物。宋慈暗生疑窦。西郊明泉寺后山又发觉死尸,是锦玉班的女旦小桃红。宋慈验尸后认为小桃红死于两天前。锦玉班主姜氏认为是竹如海所杀。柳青证实说,两天前竹如海来找过小桃红,当夜回到小院,又见窗台上留有竹如海的雨伞。次日一早,竹如海神情慌急地来探问,小桃红是否回来?
竹如海在公堂说,有人来报,小桃红被拘明泉寺,他即赶往明泉寺。在后殿听到有女子低泣,叫唤小桃红,果然应声。二人刚刚相会,和尚们追赶过来,便摸黑往山上逃,慌不择路,小桃红惨叫一声,滚下陡坡,从此不见踪影。然而,明泉寺住持出来作证,前晚寺内十分安静。又有车夫张大力作证,竹如海曾雇他的车,拖上一个裹着被子的死人……宋慈据已知证据与线索,作出推论:竹如海暗恋小桃红,那日闯入屋内求欢而不得,一时恼起,扼颈至死,不得已黑夜里移尸郊外……判定竹如海为杀人凶犯,将其关进死牢。竹如海在狱中自杀,留有一纸遗书。宋慈在明泉寺前寻得一隐于草丛中的小池,水很凉,有水草,又寻得一枚骨钗,想到尸体曾被浸于凉水中……宋慈方知断错案了。
-
英姑与捕头王从没见过面,可是他们在大街上就能一眼认出来。
-
剧中各种官职品级不对,宋朝各部尚书是从二品。
-
剧中曹墨二十多岁,老母已经守寡三十余年。
-
在兵部侍郎史文俊一案中,一个小小临安知府就能将涉嫌叛国的一部级官员打入所谓天牢。
-
剧中曹墨一案第七集中,当吴淼水询问死者是谁时出来答话的女子耳朵上出现一颗水钻耳钉。
-
剧中小桃红那个案子,涉及到一些昆曲唱段,而昆曲是明朝才有的。
-
剧中第十五集,宋夫人与其父亲交谈,“刚三岁的时候,您就让我念《女儿经》”,《女儿经》撰于明代,而宋慈为南宋人物,穿越了有一百年。
-
剧中第二十集,酒店老板邹仁给车夫准备的下酒菜中有一道松花蛋,而松花蛋的起源却只能追溯到明代。
-
宋慈三人在落马坡下救了红姑娘后,捕头王对红姑娘说:“好了,别哭了,要不是让岩树把你挂住了,你早就跟你表哥一样,摔成肉饼了,你的命够大啦。”此时宋慈三人还不知道红姑娘的身份,捕头王怎么知道黑三是红姑娘的表哥。
-
宋慈在证明王四确死于尸体被发现的三天前时使用了尸检验状上的记载,但在之前剧情中为显示县令不尽心民事,曾有尸检中只有“皮破出血,利器所伤”八个字的一幕。
-
剧中多次出现“青釉提梁倒灌壶”(为今陕西历史博物馆18件国宝之一),这种瓷器是北宋时耀州窑(位于今陕西铜川耀州区)烧制的。而南宋时耀州已经被金人控制,北方的瓷器较为粗犷,南方的瓷土是烧不出来这种瓷器的。
-
在宋代最主要流通的仍是铜钱,一直到明代中期之前,白银在民间的流通并不普遍。
大宋提刑官
正面观点
《大宋提刑官》情节设置巧妙,悬疑丛生,环环相扣,引人入胜;拍摄手法借鉴了美国《犯罪现场》的方法,采用了闪回、电脑特技等手法,令人称道。该剧视觉效果和色调均采用唐宋时期山水画式的场景及自然关系,民俗生活与文化礼仪尽现。题材选择自被称为世界法医学鼻祖的宋代法医学名师宋慈专著《洗冤集录》,大部分重要情节借鉴了专著中所阐述的导致各种死、伤现象的案件,从案件本身和医学角度切入,走的是古代版纪实悬疑剧的路子。宋慈“重证据实、民命为重”的法学思想贯穿其中。剧集由11个充满悬念、诡谲惊异的命案组成,该剧整体性分为“民间意气风发”、“官场案举步维艰”、“帝王案功亏一篑”3个氛围迥异的阶段。宋慈被塑造成一个专情于自己事业的人,一个充满男性魅力和理想追求的形象(
网易娱乐评
)。
大宋提刑官
反面观点
剧情拖沓 ,看电视的明白了,演电视的仍唠叨:该剧整体节奏太慢,给人一种拖沓之感,一些细节比较牵强,光一个母亲讲给儿子的典故就说了不下三遍。故事情节缺少推理、悬疑的感觉,一遍一遍地复述,演员颠三倒四地翻来覆去想说明白案情,可看电视的都搞明白了,演电视的还在唠叨。
宋慈的女助手英姑的出现不合常理,有点多余。首先,在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的特定历史时期,宋慈会找一个年轻漂亮的未婚女子做助手吗?其次,这个英姑究竟是宋慈的助手,还是保姆,或是情妇。如果这个女助手是个聪明智慧,才思敏捷,稳妥贤良之人也说得过去,可她偏偏整天叽叽喳喳,神情怪异,多嘴无礼,连礼貌修养举止都成问题,带在身边,不知是何用意。
宋慈公认的法医身份被认为变成了一个包公式的断案人物:检验是他的强项,电视剧本应对他在如何检验尸体等事情上做文章,而不是要他像包公那样去断案,可惜的是,电视剧把一个精于检验的法医描绘成了一个包公式的人物,人物特点模糊,主题偏离,只剩下一个包公式断案的肥皂剧。(
以上为南京晨报、新快报综合评
)